第20章 暴虐魔性

        中国镇压少数民族暴动之后,国际舆论虽然对中国大为谴责,但没有什么具体的行动,不像六.四之后,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对中国进行了经济制裁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不是世界不想制裁中国,而是世界在变化,冷战时是两极的世界,冷战后慢慢由多级向美国为主的单极发展,随着欧盟军事联合体的形成和中国、俄罗斯等老牌大国的慢慢崛起,又一定程度上压抑了美国发展的势头,世界重新步向多级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次世界大战后,侵略战争慢慢向经济战争转化,领土不再是第一目标,取而代之的是市场,以美国为首的少数发达国家占据了全世界的高端市场,攫取着高额的利润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有个反对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学者痛心道:“到今天,我们才真正成为美国的奴隶,我们每出口十美元价值的商品到美国,我们可能连一美元都得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美国人叫嚣着世界经济一体化,叫嚣着自由市场,不择手段打开一个个封锁的国门,象吸血鬼一样把这些国家宝贵的血液抽干,这才是真正的侵略战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侵略以不可抵挡的趋势席卷一切,各国对此毫无办法,但民族主义者开始受到空前的欢迎,美国不得不放慢它侵略的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阵子,张主席打了无数的电话,这是他最特别的习惯:经常和各国领导人私下打电话,很多事情他们私下里谈的七七八八了,才摆上台面,反而有意外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外交上,全世界都承认他是最出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情况下,国家事务他都交给国务院总理,除非是重大事情他才插手,但作为军委主席,他可是牢牢把军权把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,美国暗示我,让我们支持他们在中东的行动,美国已经控制了伊拉克,这次估计要针对伊朗了,中东的石油产量占全球三分之二左右,主要分布在伊拉克、沙特阿拉伯和伊朗这三个国家。控制了其中两个,等于控制了欧佩克,野心不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正坐在中南海,不过对着的不是军委成员,而是6个政治局常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直接回答她,只是问她什么时候可以退出台湾海峡,什么时候不再提交所谓的中国人权现状调查,她没有回答。美国的态度是比较含糊,因为他们的注意力暂时放在了中东,伊朗和伊拉克不同,美国不能光明正大入侵伊朗,所以只能采取培养亲美势力,通过人权状况调查给伊朗增加压力等手段迫使伊朗屈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席看大家都不吭声,又接着道,“欧盟军事同盟刚建立不久,正努力走出北约的黑影,没有多少功夫理我们的事情。俄罗斯也在努力把原来的华约成员国重新联合起来,对抗北约,所以一向跟我们亲进,这次自然没说什么。为什么这次国际上对中国的这次事情嘴上批评的多,有所实际行动的少,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强大了,是我们的经济能够保持高速度增长,但大家不要太乐观,我们的情况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,树涛,你补充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主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树涛是个年轻的国务院总理,45岁左右,可以说是历届总理中最年轻的了,同时也是继朱鎔基之后的第二个教授总理,是典型的学院派领导,“这几个月来,从表面上看,我们成功避免了高增长之后不可避免的增长乏力,再次创造了经济奇迹,主要亮点是电子行业,我们利用军工技术改造了国内几家电子集团,国际订单大幅度增加,从而维持了国际对中国的信心,其他行业也因此受益,纷纷有国际资金进入参与技术改造和扩大投资。从表面上看,我们从粗放型增长进入了集约型的增长,但经过国资委的仔细调查,前景还是堪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几家电子集团推出高端产品后,国际上有实力的电子集团马上有了应对政策,首先,通过游说政府取得国家的技术支持,甚至国家定货;其次,对我们推出的产品进行研究,迅速缩短和我们的技术差距;第三,大幅全面降低电子产品的价格,建立价格优势。对我们来说,关键的是第三点,经过多年的改革,国有企业在管理上取得了长足进展,慢慢与国际接轨,但从这次来看,我们和国际上很多大公司相比,管理水平还是差很多,官僚化严重,管理成本居高不下,大大抵消了我们在技术上的优势,因此,市场经过短暂的波动后又恢复成与原来一样的格局,我们还是处于劣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树涛一口气说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情况很不乐观,中国还是一个很虚的架子,轻轻一推就会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席沉重道,“未来的格局不是国家间的对立,而是区域集团的对立,我们在东盟中的地位虽然越来越高,但要控制东盟和北约等区域集团对抗还是很遥远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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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回到北京的家里刚好是中午,梦珍和月女忙着去上班,我一个人提着装满钞票和珠宝的皮箱上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开门,一个穿着睡衣的惹火美女立即扑了过来,是陈静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丫头,来之前也不说一声,没人去接你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扔下皮箱,搂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静没有说话反而轻泣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拉?谁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柔声道,陈静是个坚强的女人,没有道理轻易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该来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泣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?这里也是你的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苦笑着摇头,脑袋立即大了起来,估计她和淇儿她们起了冲突,也怪我事先没有和淇儿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有多少女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突然推开我,幽怨地瞪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很尴尬,又是让我脑袋大的问题,沉默了一会才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有了,我苦苦等着你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丫头,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件事,其实你当初在日本的时候也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丑媳妇总要见公婆,我索性直接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敢说!那时候是在日本,情况特殊,我可以原谅你,可是你到了这里怎么还能这样?我和她们,你到底选哪个?难道你到处沾花惹草,根本没想着对我负责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寸步不让,逼视着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丫头,我知道这事情怎么解释都是我的错,也根本没办法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叹口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,我走,等你想清楚怎么解释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失望地收起眼泪,转身就要去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?去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把拉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你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甩开我,又忍不住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哭了,看到你哭我很心痛,你也先别走,大家都不放心,你在这里住下,等在北京找到工作再走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苦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茫然的泪眼看着窗外,手却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住下来巴,实在不情愿就把这里当旅馆了,反正大家都交了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没有说话,我觉得很疲倦,扔下皮箱就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,脑袋里都是陈静的哭声,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,这个世界实在容不下我这样的异类,说心里话,这些女人个个都很优秀,但个个都为了我,抛弃了自己的追求,真是难能可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在美女面前我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晚上还要面对淇儿她们,脑袋更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洗了澡出来,一身轻松,丫头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,眼角还有泪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没吃饭,肚子还咕咕叫呢,估计丫头也没吃,看来只好自己下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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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丫头,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参照书本做了几样菜,就叫醒陈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赌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多了,扔掉怪可惜的,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由分说,拉着她到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吃点,别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她吃的还挺开心,心里稍微有点安慰,拼命地给她夹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了,你想撑死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丫头嗔怪道,脸上飞过一抹红晕,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敢岂敢,那你自己吃啊,我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呵呵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静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幽怨中透出深深的情意,让我一阵痴迷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,你天生是我的克心,我心里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饭,陈静主动去洗碗,我也没阻拦,开始整理皮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哇,这么多珠宝?好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从厨房里出来,立即被满屋子的珠光宝气吸引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都是国宝啊,狗日的还想弄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这些珠宝都不是凡品,要不然天皇也不会看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抢了他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这次我们去普陀就是想一举消灭他们,没想到还是给溜了,大好机会丧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叹道,随手递给她一个凤形玉佩“挂着,女孩子怎么能什么首饰都不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没有说话,也没戴上,但可以看出她很喜欢这个玉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抓过玉佩,绕到她身后,给她戴在脖子上,陈静温暖的身子靠着我,异常的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红着脸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好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呵呵笑着,搂过她,脑袋伸到前面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静没有说话,眼里闪过一丝幽怨,看的我只心痛,估计我的话又触动她的心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,别闷在屋里,我要把这袋钱给存到银行,我再随便带你走走,北京有深厚的历史底蕴,很多名胜古迹,想去哪里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马上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去长城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到八达岭,车很方便,咱们马上出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她没拒绝立即高兴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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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在银行存了钱,清点完毕竟然有六百多万美元,我现在一系列计划正需要启动资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,小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从银行里出来,走在天桥上,陈静眼尖指着全面轻声叫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三个估计是新疆人,看样子都是少数民族,前面两个夹着中间的一个女孩并排走着,另外一个在女孩后面的背包里扒窃,走在后面的行人都看着,但没一个人声张,我看到天桥上站着一个治安警察,就过去拍拍他的肩膀,指指那新疆人,但警察只看了他们一眼,拍开我的手,一声不吭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考,这些人怎么拉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气的火冒三丈,快步朝他们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不要管了,听说新疆的少数民族都是成群结派,到处作案,他们个个都带刀,凶的很,但只要不是抢劫杀人,警察也不大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拉住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小东西还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灵机一动,弯腰捡起一块小石子,用力弹了出去,狠狠地打在正在行窃的新疆人手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新疆人立即握着手臂惨叫起来,前面的女孩这才醒悟过来,但也只是恐惧地紧了紧包,溜的比兔子还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想多事,没想到后面冲上来一帮新疆人,把我们夹在中间,狠狠地盯着我,估计他们看到我出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要我把你们都打趴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冷冷道,一股杀气漫了出来,靠近我的几个立即后退了几步,嚣张的眼神退去,换上一脸的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拉着陈静跨了出去,脚步带起的杀气立即让前面的新疆人让出路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我感觉身后一阵风声,手迅速后操,一个新疆人拿着一把匕首捅向我的后背,刚好被我捏住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残酷地冷笑着,手用力,迅速缩紧,新疆人脸上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,手里的刀也掉了下来,满眼恐怖望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只手就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咬牙,生生捏碎他的腕骨,新疆人杀猪般惨叫开来,我甩开他,充满杀气的眼神扫了一眼还要逼上来的新疆人,硬是把他们定在原地,然后傻傻看着我们走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走多远,陈静身子开始发抖,我只好搂过她,被杀气激起的魔性慢慢沉寂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怕他们,而是你刚才的眼神好可怕,好像要毁灭整个世界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静长长吐了一口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,魔性好像比以前强烈了许多,刚才捏碎那个新疆人的手腕时,竟然有一种暴虐的快感,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了,我们上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本来要去做公交车的,看陈静的精神不是很好,索性打了的士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静靠在我怀里,我们一路无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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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的士在离八达岭还有三五公里的地方抛锚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司机搞了半天都没搞定,我看天很晚了,不由着急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了,我只能叫拖车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机一脸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先走走,看看能不能拦到空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只好上路,还是朝八达岭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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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,怎么开车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辆摩托车擦着我身边飞速而过,陈静忍不住埋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年轻人都差不多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很多车迷喜欢飚车,无奈地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”又一辆摩托车从陈静边上窜了过去,车后座上的人伸手扯陈静脖子上的项链,没想到项链结实,没有扯断,反而拉的陈静朝摩托车后撞去,摩托车也给撞倒,陈静一只手给轮子压在地上,撞的满脸是血,惨叫一声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动陈静,怕她骨折,让她在路上平躺下来,然后爬起来瞪着那两个家伙这时前面后面立即窜来六七辆摩托车,每个车都是两个人,虎视眈眈望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想起新闻上报道的飞车抢劫案,进来好像愈演愈烈,没想到让我给碰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开始摩托车手又跨上摩托,坐后座的那个竟然还伸手去解陈静脖子上的玉佩,另一辆摩托上的人伸手去拉我的背包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这群人这么没人性,一股暴虐的魔气在我的经脉疯狂循环着,仿佛要破体而出,我大喝一声,飞起一脚,把陈静边上那个青年连车带人踢的飞起,朝悬崖下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摩托车见势不妙,纷纷开始加大油门,我又暴喝一声,连续几脚,把八辆摩托车连人带车踢下悬崖,这悬崖高达十几米,都是石头,看他们是没得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魔气激荡,我忍不住仰天长啸,久久不能平静下来,还是陈静得鲜血让我猛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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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送我到最近得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抱着陈静飞跑了一阵,发觉这样不是办法,自己得速度还是根本上车子,索性站在路中间,拦下一辆的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昌平医院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才发现的士前座坐了一个漂亮得女士,估计30左右,见我们上来一点也没惊慌,而是平静得吩咐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感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女人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车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说是摩托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很严重,我看还是先给她进行急救措施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士见陈静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真气已经在陈静体内运转,但看女士一脸不信任,又加了一句,“我是医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”女士狐疑地扭回头。